我转身离去,即使身行踉跄,身行依旧渐行渐远。
我们从下午两点喝到了下午六点,回到家的时候才七点钟。
我有些神智不清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人为我打开了门,是林婉。
我当时醉醺醺的居然没经过脑子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是刘洋啊!”
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走过来扶住我直到沙发上,又给我的脸覆上了一块热毛巾。
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曾经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渴求已久的温暖。
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让我这个曾经滴酒不沾的人睡得迷迷糊糊。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林婉的床上,甚至整个脑袋都疼痛欲裂。
我觉得我的脑癌应该是要发作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在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林婉。
我从没见过她的脸色像这次一样难看,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这类的词语根本就无法形容她那压印的近乎要疯的目光。
“秋然是谁!!!”
林婉的声音犹如北方腊月寒冬的寒风让我半边身子有些冰凉,我此时才注意到我的手机摆在她的面前,想来应该是昨晚从兜里掉出来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不出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与秋然之间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想我与林婉之间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罢了。
“不说?不说就以为我不会知道?祥恒,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吗?”
我依旧是一言不发的保持沉默,甚至是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轨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一直被带上帽子地人问出这种话?
心里有位置吗?
当然有,曾经有,现在也有,也许未来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