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没说话,沉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没换班的话,又怎么会来酒庄,还帮你抓到了这只偷酒的小贼?”凯亚把旁边一直围观的蛙蛙拎起来,递到迪卢克面前。
蛙蛙斜眼看着凯亚。
如果不是现在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他肯定要给这个无礼的家伙一点教训。
“他不是。”
迪卢克出声反驳,同时伸出手,把蛙蛙从凯亚手中解救出来。
蛙蛙冲着凯亚呲牙,接着感受到迪卢克的掌心放在自己后背,好像是在安抚一样。
他又收回张牙舞爪的模样。
迪卢克的掌心,和他本人表现完全不一样。
干燥而温暖。
“好好好。”凯亚一幅你说得对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相信了。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蛙蛙松口气。
他还是偷偷溜进迪卢克的酒窖了,只不过对方没有介意。
“你大老远来,不可能只为这个。”迪卢克把蛙蛙放回床边的枕头上。
蛙蛙总感觉对方这样的动作很像昨晚把自己丢笼子是一样的,只不过待遇发生了变化。
凯亚很随意地找了个沙发坐下,他的动作很自然,看起来已经做过无数次。
“被你发现了。”
凯亚叹了口气,才道:“我的兄长在外面受了伤还不告诉我,做弟弟的来探望一下不行吗?”
蛙蛙眼睛瞪得老大,视线在迪卢克和凯亚之间来回逡巡。
天哪!
这两人居然是兄弟吗?
看起来长得完全两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