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芜还以为今天的催生让他改变了主意,“你不是一向避我如蛇蝎?难道因为老爷子几句话,你就要妥协?”
“你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秦砚风坦言。
“别墅里有老爷子的眼线,给老爷子交差罢了。”
秦砚风眯了眯眼,“你好像并不开心?”
他可以不喜欢程芜,但程芜要是敢嫌弃他——
程芜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
身边躺了一个脏不拉几的东西,换你你能开心?
秦砚风不满,“你找死?”
“反正咱俩已经撕破脸皮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找多少女人我都不管。”
“最好是这样!”
秦砚风懒得理会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转身进了洗手间。
其实他为什么会搬到她的房间,他自己也不清楚。
别墅里是有老爷子的人,但他不想做的事,谁也逼不了他。
老爷子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孩子的事,与其说是催生,不如说是换个借口让他们离婚。
他搬回别墅,本来应该跟她保持距离的,却鬼使神差地住进了她的房间,还跟她说是掩人耳目,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想不明白的事,他干脆抛到了脑后。
程芜坐在沙发上发消息,一抬头就发现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因为刚刚出浴的关系,眉眼看着温顺许多,少了几分攻击性,水珠顺着柔软的发丝垂落,胸腹肌肉结实,泛着肉色光泽。
再往下,松松垮垮的浴巾缠在腰间,遮住了那诱人沉沦的罪恶。
程芜艰难地别开了眼。
狐狸精!
一想到日后都要跟这样的秀色可餐同床共枕,程芜觉得自己的节操怕是要掉光了。
估计人设也要崩得稀碎……
她害羞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某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