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听说,山里的野牲口有点泛滥。”刘红军笑着说道。
“是啊,今年山里的野牲口有点泛滥,杨老三前段时间进山,发现了好几个野猪群。
屯子里的庄稼地,也进了好几次野牲口,祸害了不少庄稼。
有獾子,还有野猪。”钱胜利开口道。
“咱们屯子附近还有獾子?
苏老蔫不是专门掏獾子吗?
看他整天背着袋子进山掏獾子,这也不行啊!”刘红军看向苏会计,笑着说道。
苏老蔫是苏会计本家的弟弟,也是个猎人,不过苏老蔫主要以掏獾子为主,偶尔也会下套子,抓一些兔子、野鸡,傻狍子之类的。
“他?就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做法,管什么用?”苏会计怒其不争的说道。
苏老蔫也是一个老光棍,之前倒是找过一个外地逃荒的媳妇,还挺漂亮。
但是,后来灾荒过去之后,那个女人也跟着跑了。
倒也不怪人家跑,谁让苏老蔫不争气呢!
在外面老实巴交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可是在家里喝了酒就打媳妇。
好好一个媳妇,硬生生的给打跑了。
从那之后,苏老蔫也不再找媳妇,就靠着他掏獾子的本事过活。
如果勤快一点的话,生活肯定不错。
可是,苏老蔫不正干,掏了獾子,或者抓了野牲口,跑山下卖了,换酒喝,换粮食。
什么时候,酒喝完了,粮食没了,再进山去掏獾子。
分田到户之后,苏老蔫更潇洒了,地直接给了本家兄弟,只要给他口粮就行。
抓到的猎物全都换了酒。
不过,刘红军知道,苏老蔫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下体受过伤,掏獾子的时候,被獾子一爪子挠在了下面。
还是老爹给他治疗的,虽然命保住了,但是没有办法人事。
这也是他媳妇跑的根本原因。
毕竟,农村里打媳妇的多了去了,苏老蔫那算什么?
人家本身独守空房已经够惨了,你再喝醉了就打,这日子真的没办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