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倔,沉鱼也不着急,她拿掉晋聿堵嘴的帕子,扬起一抹笑,她换了一把匕首来,手起刀落,匕首直接刺穿了晋聿手掌,深深扎入地上。
“啊——”晋聿一声惨叫。
沉鱼拔起匕首,又用锋刃抵上了他脖颈。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眉眼含笑,红裙雪肤,沉鱼嗓音还是软的。
可她这模样,看起来多美,就有多恶毒。
“我……我自己吃。”晋聿一脸是汗,他自知必死,到底张了嘴。
沉鱼把药丢进去。
苦涩辛辣和痛苦,顷刻间把晋聿吞没。
他痛苦的翻滚起来。
未央宫外,听着魏然和晋聿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呻吟,侍卫们面面相觑、背后发凉。
。
未央宫里,沉鱼闲闲的窝在贵妃榻上。
她像是欣赏美景似的,看着魏然和晋聿痛苦惨叫。
直到一股难言的臭气,从魏然和晋聿身上传来,沉鱼笑不出来了,她捏着鼻子,对着宫外扬声。
“把他们拖下去,洗干净再送来!”
宫女们赶紧进来,一进来……不敢看,却也闻到了宫里那惊人的臭。
而魏然和晋聿两人衣着完整,却是一个个狼狈的躺在地上,面色惨白,满脸是汗,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一盏茶后,魏然和晋聿重新进了未央宫,只是这一次,他们两人身着中衣,是自己走进来的。
“见过玉妃娘娘。”
两人对望一眼,有些拘谨,对沉鱼却格外尊敬。
他们两人,本是战场是千夫长,只是受了伤,筋骨受损再不能动武,便入宫做了侍卫。
本以为慕沉鱼是想侮辱他们,却没想到……她给他们服下的丹药,不是毒,而是让他们旧伤痊愈的药。
魏然胸膛那一块挖不出的刀片,竟然自己脱落,并且伤口完好无损的愈合……晋聿也是,他腰上被刺穿过,每每痛不欲生,现在却暖洋洋的,彻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