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大楚开放,女子为官不在少数。
但可这四皇子自小长大所有的、稍微挂上点边,能够称之为师尊的,也只有当朝太傅。
这两位女子,又是四皇子哪里冒出来的师尊?
可方才,他们又是亲眼撞见了四皇子对这两位女子极为尊敬的模样。
如此看来,师尊一事也不应当不是作假。
既是四皇子的师尊,应当是害不得四皇子的。
只这样一想,骠骑将军同几位将领皆是稍稍放下了心中猜疑。
但入了营帐,为掩人耳目,便也只好将军中近日的事项悉数禀报上去。
帐中一时之间,只余几位将领一个个禀报的声响。
玄又支着头,百无聊赖的翻着话本子。
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四皇子下属的禀报,时不时地抬眼去看弦锦。
却她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可玄又却还是没那个胆子凑上去。
玄又常年征战磨炼的敏锐直觉告知她,现下凑上去很危险。
这种直觉,姑且也可以称为兽类的直觉。
缩了缩脖子,心不在焉翻着话本子的玄又听着那禀报,越听越觉得不对。
这关中粮草齐备,兵甲城墙定期修缮,武器与将士充足。
怎么瞧,也不似是外头打听到的那般困苦,倒似是有意放出的传言,实则却是在养精蓄锐。
细细地听了半晌,玄又往弦锦身边挪了挪,捏着她的袖袍边同她传音。
“弦锦,你同我说说,他想做甚么?”
闻言,弦锦瞥她一眼,伸手拿过摊在桌上的话本子,没理她。
见状,玄又心知她还在气,讪讪地笑了笑,晃了晃她的袖袍,唤她,“弦锦。”
弦锦默不作声的抽走袖袍,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青阳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