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大家到了一家地处偏僻的小店,要了最辣的锅和招牌菜。
“我告诉你们啊,不要看这家店小,但是这家店的锅子味道是最正宗的,我保证,你们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涮羊肉、猪肉、猪大肠、鸭血、鸭肠……那滋味简直绝了。”
嘶……大家嘴角留下了不争气的口水,就连饮食清淡的赵婉都有点跃跃欲试。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上了菜,嘶哈嘶哈众人吃得满脸是汗,嘴巴红肿,可就是不舍得放下筷子。
当晚,一行六人都是扶着肚子回房的。
只是吃得很嗨,第二天可就遭了老罪了。
朱高远从早上起床的那一刻就感觉腹痛腹胀,他不会拉肚子吧,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飞一般地冲进茅厕。
期间还遇到了同样从茅厕出来的风行,来不及打招呼的朱高远啪一下关上了门。
风行差点被门拍鼻子上,不过揉揉肚子,他也没精力计较,慢步回房,灌了两壶茶水。
客栈的茅厕味道很销魂,差点没晕过去的朱高远在里面蹲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拉出来。
他的腿麻得不行,不停转换重心。
他便秘了了了
呜呜呜……怪我,不该吃那么多大鱼大肉,当时吃得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关键这种事还难以启齿,丢人。
可是他没想到,一会儿还有更丢人的事等着他。
甲亮对自家主子的关注那是相当高的,生怕他又发生什么意外。
从朱高远跑进茅厕的那一刻他就时不时注意,他以前的同僚告诉过他,出事最多的就是茅厕了。
当初一个同僚奉命保护一重要官员,结果那个官员猝死在茅厕了,还有一个同僚的保护对象在茅厕被暗杀了,还有一个同僚……
一桩桩一件件,这都是血的教训呀。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朱高远还是没有出来。
忍不住的甲亮上前敲了敲门,“主子,你在里面吗?你好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朱高远正在挪动自己失去知觉的脚,听见甲亮的问话,只觉得满头黑线。
不是,兄弟,你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觉得你这样问话合适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主子?主子?”
听见外面甲亮越来越焦急的声音,朱高远生怕下一刻他就破门而入,想想那个画面,啊……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