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天明越是这样,越说明那鼎上的铭文珍贵。
只是眼下,我们不知道那铭文的意思。
当时,是我和周老二一起拓下来的铭文。
眼下,我努力回想着那铭文上的字。
但当时,我们都被那童女吓的够呛,注意力根本没在那铭文上。
即便我的注意力在那些铭文上,可那些铭文奇形怪状,我根本不认识啊。
显然,我看不懂的铭文,可能在刘天明的眼里是非常重要的宝贝。
师父和周老大,此时都瞧了我一眼。
他们也知道,当时是我和周老二拓下来的铭文。
或许,师父和周老大希望我能记下来一点。
“怎么样,胡老弟。那鼎上的铭文拿出来吧。”
刘天明说着话,向师父伸出了手。
同时,他的那些手下也逼近了一些、
显然,铭文他是势在必得的。
师父往沙发上一靠,说道:“那我也不瞒刘先生说,拓文我没有。”
刘天明眉头一皱,然后发笑说:“胡老弟,都这个时候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吧。”
师父笑着说:“刘先生,你误会了,铭文我确实拓下来了。我的意思是,它暂时不在我手里。既然刘先生要谈条件,那咱们就谈谈条件。”
“五换一我同意,毕竟,现在我们落到了你的手里,我胡某人也不会贪,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鼎上的铭文,那些铭文说了什么。能让你千里迢迢从香港找到了这里,”
“刘先生,我不是不相信您喜欢中国文化,想研究研究先秦时期的历史。只是,我胡某人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这些老港农,都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过来的,深受英国佬那些资本家的影响。利益第一,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同志。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刘先生,有话就直接说,何必再再隐瞒什么呢。”
师父听的出来,刘天明如此的重视那铭文,绝对不是简单的喜欢中国历史文化那么简单。
老港农的意思,就是当时人们对那些从香港来的暴发户的称呼。
当时,刚改革开放不久,许多投资者都从香港进来。
这些人中,要说有为家国情怀回来建设祖国的吗,有。
但是大多数还是为了赚钱而来,多半都是资本家。
那伟大的革命导师恩格斯前辈讲话了。资本家都是吸血鬼,不吸干劳动人民最后一滴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