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尼古丁味儿压着他心里的汹涌澎湃,只是夹着烟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还好屋子里是黑的,靳柯絮只能看到黑暗里的细微火星。
“你说咱们能走到今天容易吗?”烟丝迷了眼,靳柯屿说的这话里都带着苦涩。
靳柯絮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过他别在寻死觅活的就行。
她的手还被他又亲又啃着。
上面还沾着精液的味道,算不上好闻,靳柯絮自己都嫌弃,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以后你不要跟我闹好吗,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挺好的。”靳柯屿就着烟嘴深吸了一口,烟头被火烧成灰密密的往她身上掉。
靳柯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烟灰顺着她的脊梁往下掉弄的她很痒。
“你要是想要孩子咱们就去领养一个,还能管我们叫爸妈。”靳柯屿的语气有些哑,黑暗之中竟是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靳柯屿心里何尝不清楚,她的妥协是他拿着这条命逼迫的。
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等她那天想开了,不受他的威胁了,那他真的就成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了。
人只要尝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
靳柯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之前他想着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但现在得到之后,他又恬不知耻的祈求她的爱,她给的安全感。
靳柯絮一直躺在他怀里,惶恐地听他说着这些话。她不敢接他的话,她怕那句说错了他又要想不开。
她不动了,企图用装睡来逃避他的问题。
一支烟烧到了尽头,靳柯屿碾灭火苗。
“睡了?”他问。
靳柯絮心中忐忑,睫毛颤了颤。
又成缩头乌龟了,他无奈顺了顺她的发丝。
把她逼急了万一真把他抛弃了。
“睡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