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微微点头,径直走进了阁楼。
阁楼外寒风刺骨,万物寂静,都笼罩在灰茫茫一片的天光内。
……
冬日昼长夜短,温见雪修炼了一会,很快便天黑了。
他正欲起身喝点水,院门被人推开,谢琅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两坛酒,衣服都被夜晚的寒气浸湿。
温见雪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去见掌门了吗?怎么去买了酒?等会,你不是说你没钱吗?你没钱,还去买酒。”
话刚出口,谢琅抛给他一个乾坤袋。
“自己拿,乾坤袋没有认主。”
温见雪打开乾坤袋,震惊麻了。
“谢琅,你去抢劫了啊?”
他数不清乾坤袋里有多少中品灵石,反正很多,发出的光特别耀眼。
他拿了五枚中品灵石,又放入一百枚下品灵石,把乾坤袋还给对方。
谢琅收好乾坤袋,放下两坛酒,道:“我把半月剑卖了。”
温见雪:“卖了?半月剑不是你本命剑吗!”
谢琅道:“他们要,我又保不住,只能卖了。”
他们?温见雪试探道:“你说的是武徐州几人?”
谢琅笑道:“不是武徐州几人,两条狗罢了。”
温见雪不懂,这是真狗还是谢琅在骂人?
谢琅却并不打算解释,他打开酒坛,辛辣酒味飘了出来:“陪我喝会酒?”
“你昨晚修复经脉失败,痛得死去活来,还敢喝酒?”
“想喝,陪不陪。”
温见雪不太能喝酒,道:“你自己喝吧。”
谢琅垂下眼帘,低声道:“算了,无所谓,我都不在乎。”
你一副惨遭打击的样子是做什么。温见雪深恨自己仁慈,他咬咬牙,道:“只喝一点点。”
“这还差不多。”
谢琅笑了起来,随意拿起个茶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温见雪。
温见雪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当即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难喝?这怕不是烈酒吧?
温见雪余光瞥向谢琅,谢琅坐到椅子上,提起酒坛直接喝,他饱满的喉结滑动,衣襟都微微沾湿。
温见雪拧起眉头,一口干了,辛辣刺激的酒沿着喉管而下,灼烧感瞬间腾起,喉管、胃部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