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我们得让她签署放弃治疗同意书,而病人会直接在等待中死亡了。
所以你最好还是祈祷杜维能够成功吧。”
……
被寄予厚望的杜维刚走进病房的时候就听到在一旁倒热开水的病人母亲冷静地说道:
“你是来劝说我接受新一轮治疗的吧?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好要转院了。
你们的医生只会根据毫无根据的所谓‘线索’进行主观意义上的判断。
我不相信你们医院的医生有能力治愈我儿子了。
你们上次的治疗差点害死了我的儿子!
我想疾控中心的医生们会给出我不同的意见。
你也不用装作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说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共同病例来说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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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的心理学书恐怕比你吃过的饭多了。”
面对着病人母亲如同连珠炮般的冷言冷语,杜维并没有放弃尝试的心思。
他在组织好了语言后,真诚地开口道:
“夫人,我很理解你因为那位医生不专业导致的错误从而对我们丧失信任的感觉。
因为我们的主治医生豪斯医生在以前的时候也因为医生的不专业,导致误判了病情,从而造成了终身残疾。
所以有关于你儿子的遭遇,豪斯医生是真的能感同身受。
这可不是我瞎编的,我想你一定听说过豪斯医生的名声吧。
他的腿就是那时落下的疾病。
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得你的同情,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真的很能理解你目前的心情。”
听完杜维说的这番话,病人母亲的神色微微动容。
她确实听说过豪斯是个瘸子的传言。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这种很容易求证的事实,眼前这个年轻医生也没必要骗他。
可是她确实不敢再拿儿子的性命去赌一次不一定好用的水解酶治疗了。
“那既然你们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就应该明白失去我信任的你们是没办法对我儿子进行任何治疗了。”
杜维摇了摇头,这种强势的母亲往往在自己认定的事实中会显得极为倔强。
不过如此在意儿子性命也是这种母亲的弱点。
所以杜维还是有把握说服她,杜维指了指心电监护仪上勉强维持着40心跳的指数说道:
“看见这个了,心动过缓,甚至可以说没有心跳了。
你儿子还活着纯粹是依靠着心脏起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