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他吃醋多想,来安抚他呢。
“我知道啊,我帮你啊。”
抱了很久,苏菁终于乖乖地放开沉渊的腰,娴熟的在厨房打下手。
她和沉渊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固定家务该谁做。他们雇了阿姨,大多的时候阿姨做。阿姨请假或者他想吃她做的,她就给他做。反过来也一样,他一有空也会给她做饭。
不管谁做饭,另一个都会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沉渊笑了笑,没有拒绝,忙碌时还时不时地低头看她,结果毫无意外地收到她噙满笑容的回视。
一顿饭做完,虽然没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但足够沉越喝下几坛子成年老醋。
于是乎,尽管哥嫂两个人做了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饭菜,也没吃上几口。
苏菁刚开始吃得还好,可越吃越觉得不对劲,渐渐也吃不下去了。
倒是沉渊平静地坐在餐桌边一口一口吃着,面上毫无波澜。
吃完饭后,苏箐想逃避这诡异又尴尬的气氛,抢着以收拾碗筷为借口躲去厨房洗碗。
沉越和沉渊则各自回房梳洗。
等她收拾完卫生,两个人又回到客厅,一左一右地靠着。
苏菁下意识地朝沉渊而去,沉越却在她路过身边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苏菁手臂一颤,不敢往沉渊边上走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正中间,端水似的,那边都不敢偏一点。
怕偏过去再打起来。
就这样,三个人各种心思的靠在沙发里,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夜色越来越黑,三个人从晚七点坐到晚九点,苏箐忍不住困倦,揉了揉眼睛。
沉越总算开口打断了沉默,“今晚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