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友一口灌了进去,将碗递回了罗玉宁。她接过,转身过去放碗,罗玉宁背对着陈家友,自然没看到陈家友看着她细软的腰肢,眼睛都看直了。
罗玉宁确实很瘦,又瘦又高,跟竹竿一样,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那腰就细得两只手能掐全了。
也不知道用点力,那腰会不会折了。
陈家友离家许久,又喝了酒,浑身燥热,罗玉宁刚一上炕,他就爬了过来。
罗玉宁眉头紧皱,警惕地问道:“你要干嘛?”
陈家友开始脱衣裳,“你说我要干吗?我是你男人。”
他脱了上衣就要欺身过来,罗玉宁冷笑,黑夜中陈家友只想办事,哪里看得到罗玉宁嘴角的那一抹冷笑,她一个手劈过去,打在陈家友的脖颈上,男人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在炕上,动都不动了。
“滚开。”
罗玉宁一脚踢过去,壮硕魁梧体重怕是有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被她轻轻松松地就踢到了他刚才的被窝里。
被褥一罩,男人从头到脚又被盖进了被窝里,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罗玉宁一口气做完这些事,拍拍手,躺回了两个娃娃的被窝里。
小娃娃就是香,奶香奶香的,比那该死的臭男人香多了。
身旁那个被她一手劈晕的男人,连个呼噜都没打。
一夜好梦。
第二日天刚亮,罗玉宁睁开了眼睛,她坐了起来,旁边被褥里还拱着个人,罗玉宁冷眼瞥了瞥,起来穿衣服。
她继续去河边挑水。
昨天她用尽了力气,也只把陈家友踢了米把远,也就是这具身体常年营养不良,力气不够,不然的话,她用点力,能把那厮踢到门外去。
罗玉宁打算开始锻炼,慢慢地回复到自己本身的状态,不能明目张胆的打打杀杀,那她就靠跳水砍柴来锻炼吧。
两回两趟,把厨房里的水缸装满了,罗玉宁只是气息有些喘,没觉得累。
辛氏也起来了,开了门伸着懒腰,“啊……”
罗玉宁走了过去:“阿娘,咱们早上吃什么?
厨房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辛氏刚张开的嘴打了半个哈欠又被迫缩了回去,“你问我我问谁去,谁让你手缝大,一餐吃了咱们三天的粮。我这啥都没有。”
“阿娘,我挨饿不要紧,可三妞四妞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