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希斯克利夫被激怒了,他拎着棒球棒从座位上起身。
“你给我闭嘴!”
“不好意思,你有发现你比她更吵了吗?”以实玛丽开口。
希斯克利夫一边走向以实玛丽的座位,一边放狠话。
“以为自己死不掉就不用受苦了是吗?你再说一遍试试?”
以实玛丽拿着盾牌和锤子起身,她不喜欢挑事,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
“我说了正确的话,你的第一反应就是暴力?你还真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啊。”以实玛丽还在阴阳怪气。
她的挑衅很有效果,但丁都能看见希斯克利夫额头的青筋了。
但丁起身试图劝住他们。
“好了,好了。伙计们,在这里爆发冲突是不理智的……”
但丁劝架的话都没说完,一道狭长的刀光便一扫而过,瞬间隔开了以实玛丽和希斯克利夫的咽喉。
二人错愕的看着刀光袭来的方向,倒在地上失去生息。
动手的人是良秀,她叼着烟,拿着那把染血的长刀,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对付又吵又闹的,就应该绞杀。”
但丁:Σ(っ°Д°;)っ
但丁人傻了,怎么突然死了两……
长枪从后方袭来,良秀的脑袋应声而炸,血迹飞溅到后方一张可爱的笑脸上。
“毫无意义的暴力是不能被原谅的!我要,伸——张——正——义!”
是堂吉诃德干的,她从后面爆了良秀的头。
“x”点了个赞:“小——唐——真——帅!”
但丁人都要炸毛了:帅——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