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冰冷黏腻的嗓音,你看清了身前人的脸。
冷白的皮肤,阴郁的眉眼,稠艳的黑发,掩在兜帽之下。
“这样可不够礼貌。”
他垂眼,看向你手探向的地方。
“抱歉,”你试着缩回指尖,却被他紧紧握住,无法挣脱,只能涨红着脸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他很轻地冷笑一声,像是对你问的问题不满,压迫感极强的黑眸掠住你的脸。
“所以,你还是没有记起我?”
“叛徒。”他贴着你的耳朵。
“你要做什么?”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在发现他揽着你的腰朝窗边走去时,“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手臂被扯着束在背后,饱满的胸乳挤压在桌面,在察觉内裤被勾着从臀上剥落时,你停住了呼吸。
“不要,求你,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了您。”你哭着求饶,乞求他放过你。
“失信的叛徒应该受到惩罚。”
腿心抵上了什么巨大而炙热的东西,在你娇嫩的穴口虎视眈眈。
透过半开的窗户,你看见了球场上训练的男友。
你发誓,你从没有这么想见他。
“安德——唔!”肉刃破开甬道慢慢推进,冰冷的手掌从衬衫下摆钻入抓住你的胸乳。
“你可以尖叫。”男人说着,粗长的性器直接碾在你紧窄的宫口。
尖叫卡在喉咙里,在被撑满的窒息感中,你脑中有道白光闪过,接着有什么被压在记忆最深处的东西涌上来。
黑森楚。辛西娅。没有脸的怪物。穿斗篷的男人。奇怪的咒语。
无法熄灭的火焰。死状惊恐的死者。苍白的黑发男孩。
你想起了一切。
“基里安?”你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抽插的动作停下,你被男人捏着下巴扭过脸。
男人冷白的皮肤因为性事蒙上一层浅薄的红,他低头含住你的唇啃噬,低语。
“做得好,宝贝,做得好。”
花穴胀麻,你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能不能先拿出去……”
“你不喜欢?”男人又恢复了阴沉的模样,耸动着腰胯,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垂着眼睫微喘,眼皮透着粉,“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不能?”他完全忽略你的后半句话,带着怒气重重顶了一下,直顶得你小腹发抖,发出颤抖的呜咽。
“你明明已经被男人肏透了,不是吗?那晚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