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脑子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景象,语气有些沉重:“皇帝惩罚我,把我贬谪到这岭南来,果然不是叫我吃好果子。”
闻言,郑沅芷扑哧一声笑出声。
“你还有心情说玩笑话。”
我嘴角一咧:“这便叫做苦中作乐罢了。”
“刚刚出去一趟,换了身寻常的衣服,那些百姓不认得我是县令,见我面孔陌生,以为是县令带来的人。态度嘛。。。。。。”
我眉头一皱:
“太过恭谨小心了,甚至、很是惧怕。”
郑沅芷应道:“他们以为你是县令的人,会害怕很正常。”
“你还记得徐州那吗?”
闻言,我神情愣住。
徐州啊,突然提起,只觉得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郑沅芷陷入沉思:“那时候我跟着师傅学医,和许多百姓打过交道,他们啊,对官员很是敬畏,自然恭谨小心。”
我点头:“可总觉得似乎有些过于害怕了。。。。。。”
似乎背后还发生过什么事儿一般。
我摇头叹了口气。
初来乍到,要了解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流民一事。
张天禹。。。。。。
想到此人,我眼神微眯。
这人不对劲。
只是不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