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澜誉挑下眉,盯着他。
宁枝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怎么说呢,我希望我的生活是掌控在我自己手里的,我不知道?这样讲,你会?不会?明白?”
宁枝侧身?时,车窗内涌进来的风,送来一阵雪松与白茶交织的气息,清冽而?甘甜。
慢慢地在这方狭窄的空间弥漫。
奚澜誉心下微动,他解开安全带,忽然一手撑在车前,俯身?亲吻宁枝颤动的眼睫。
宁枝下意识闭眼,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年纪不大,心思倒挺重。”
这两者哪有什么联系。
宁枝指尖揪紧奚澜誉的衬衫下摆,小声反驳,“不能这么讲,我……唔……”
“我只是……唔……”
宁枝讲一句,奚澜誉便?亲她一下,待她终于将她的看法断断续续表达完,身?前已开始不正常地起伏。
宁枝呼吸有点?乱,她偏过?头,去大口呼吸窗外的空气。
奚澜誉掌心托住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转过?来,他再次低头,在她雾蒙蒙的眼上亲了下。
而?后,奚澜誉退开,坐回驾驶位,将安全带重新系上。
宁枝被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搞得有点?懵,但她理智依旧残留一线,很坚持,她偏头去问,“奚澜誉,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讲话啊?”
奚澜誉微微侧身?,指尖在方向盘敲了下,他轻笑声,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够过?来揉了揉宁枝的头,“听见了,老婆的话哪敢不听?”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语气分明是敢得很。
宁枝默默撇下嘴,心道?奚澜誉就是只老狐狸,还是天天想将她吃干抹净的那种。
手腕忽然被人攥了下,奚澜誉拉着她的手,按在他身?上。
宁枝掌下一瞬触碰到?那坚石。更的质感。
奚澜誉看着她,指腹微微摩挲,嗓音低哑,“不信?”
宁枝抿下唇,没说话。
刹那,奚澜誉笑了声,他按着宁枝的手微微用?力,唇角稍勾,“不信的话,给你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