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不肯又有什么关系呢?”聂西泽脸上的倨傲写的明明白白,他就是去恶心人的。
黎宛喻笑起来,抬手敲了敲他的后背,“阿晔对你是有养育之恩的,你别太过分。你和小影领了证,她就是你媳妇儿了,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是很好的天动作曲解成点头肯定,在旁边那张床上把她就地办了。
沈时晔像抚摸艺术品一样抚着她莹白细腻的腿肉,顾影发起抖,像变成了一汪水,呻吟死死咬在舌根,细声细气地叫他,“待会儿……会有人……过来……你清醒点……”
“宝贝,今天会是我人了,“这是……唔……什么?”
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了一些很糟糕的声音,她立刻咬住唇瓣,神情慌张又迷乱。
“感觉到了是吗?”沈时晔轻柔地抚着她,她还是像一条慷慨的溪水,像以前一样。如果不是位置不方便,他会顺便为她口。但现在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他便只用了手,“以前,顾忌你生嫩,不能用什么技巧,以后我们可以一点一点试……”
顾影耳边嗡鸣,瘫软在座位上,宛如一具艳尸。
“给女人下药……你算什么男人?”她有气无力。
沈时晔不生气,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语气冰冷而气息滚烫,“宝贝,待会就让你想起来,我是不是男人。”
有晶莹的水滴从轿跑座椅上一颗一颗滚落,洇入洁白的地垫。
顾影咬着自己的右手指骨,即便如此,齿间仍旧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是神志不清了,否则就会发现,随着轿跑的疾驰,周边景致变化,是到了什刹海号。
安保认得沈大少爷的车驾,虽然奇怪这车头怎么撞成了这样,但也不敢盘问,直接放行进去。
到了内院,沈时晔用大衣裹起她,横抱在怀里。一路上遇见许多聂家过来帮忙准备婚宴的帮佣,没人怀疑他什么,都以为他是来观礼的,竟然由得他长驱直入,进了顾影和聂西泽的婚房。
门栓上了三道锁,沈时晔等不及带她上床,就将她按在门边。
顾影一口气还没吸上来,就被绝望的窒息感弄得说不出话,瞬间泄了气。
沈时晔不急着继续,观察着生当中最清醒的一天。”沈时晔笑了笑,手臂甩开一件黑色的大衣,将顾影兜头兜脑地裹住。
“唔!”
下一秒,顾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扛上他宽厚地肩膀。
是的,沈时晔今天清醒的要死,所以带着一群疑似雇佣兵的男人抢劫新娘。
顾影头晕目眩地攀着他的肩,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他理智尚存,没有留在这接亲的现场。
她又怎么猜到,这是因为,沈时晔所酝酿的事情,比她的想象更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