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狰狞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永安侯麾下的将士,你竟敢这般对我们动手!”
“你这是袭军!”
他戾声喝道。
甲板上,众人齐齐一惊,秦国谁不知永安侯?镇守边境已有十数年,军功赫赫,威名远扬!
这三人,竟然是那位永安侯麾下的将士?!
真若如此,判牧北袭军,罪名可就大了啊!
轻则牢狱十年,重则甚至可问斩!
牧北却是神色如常:“威名远扬的永安侯麾下,原来也是有败类的。”他看着三人:“你们身为秦国将士,本应守家护国,如今却调戏民女,殴打大秦子民,若永安侯得知,不知会如何处置?”
三人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壮汉厉声道:“你少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之前还敢认,现在怎么怂了?”
牧北道。
“你”
这人恼怒不已。
也是这时,一个中年走来,身后跟着一群武卫:“几位,万事以和为贵,还请罢手,可好?”
他身穿紫威阁的执事服,先后看向牧北和录长皓三人,显然是这艘海舸上的一个负责人。
这一幕,众人倒也见怪不怪。
海舸航行时间长,时不时便有争端发生,这时,海舸上往往会有紫威阁的执事出面调解。
“我无所谓。”
牧北道。
录长皓目光凶戾,看了眼牧北道:“便就给紫威阁一个面子!”
紫威阁这个庞然大物,秦国皇室都得忌惮,他自是得收敛一些。
且,他看得出来,他不是牧北的对手,继续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话落,带着两个壮汉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