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惠听到这个毒誓也有点傻眼,愣了下问,“那你去夜煌做什么?我也不信你会去舔柳柳那个烂货,到底约了谁?”
“恒安的总裁助理安玉泷。”
“你认识她?”
“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她妹妹安玉清是我高中同学,下午调查她一番没任何收获就放了,她离开后给我打电话,说有些事不跟其它人说,但可以和我私下交流,就约夜煌见了个面,什么也没做啊我。”
“……”
于惠赶紧把戒尺丢了,心虚的跳下地把他扶上床趴着,又跑去拿白药给他搽抹。
“你也是个死人,不会跟我说啊?人家以为你去见兰贱人,看看这闹的?啧啧,还疼不啊?”
“疼的都快屙出来了。”
“少胡说,人家才用了六分力最多。”于惠说这话时更有点心虚,刚才明明用足了全力抽的好不好?
可见,嫉妒是条毒蛇啊,不能让它主导了你的情绪。
“于惠,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趴过来。”
“哦……”
十一点后是于惠独唱时间。
……
次日,于惠请了假,跟罗局请的假。
罗盛才也有点奇怪,于惠那么一个健康宝宝也有生病的时候?
他当然不知道于惠被攮的有多么凄惨,关键她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这也是林飞棍下留了情的,虽说时间过渡拉的有点长,但是真的没用多大力。
可就是这样,于惠也崩溃了。
第二天她请假打电话都是趴在床上打的,根本下不了地。
半上午的时候,申文义的电话打过来。
于惠想了想还是接通了,“有什么事?”
“我在你单位呢,你怎么没来?”
“亲戚来了,在家休息,”想起之前林飞用这个理由搪塞杜文斌,于惠觉得挺好用就搬了过来。
“哦,那个,你昨天也太黑心了吧?你是要废了我吗?”
申文义在电话里小声说。
“我是有夫之妇,你都耍流氓了我不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