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气音。
脖颈像被人扼住似的,再发不出多余的音调。
直到过了几秒,你才重新找回声音,同时怒意从胸膛席卷而过,灼烧般的错觉从心脏处掠过,随后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暴怒。
被无理由的怀疑,或者内心所想被戳破的恼怒,无法被人分辨的混杂在一起。
这阵情绪来得又猛又烈,一度压过你对吉野顺平手里咒具的提防。
“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变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死掉了。”
你扑向吉野顺平,他闷哼一声摔在地上,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你按住吉野顺平想去扶正眼镜的手,单手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看向你。
“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啊!”
不受你控制的咒力滴落在吉野顺平脸上,他却毫无所觉,眼神没有聚焦地看向一点。
你转而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嗓音又突兀地柔和下来,用近乎蛊惑的语气诱导:“虎杖悠仁是你的朋友没错吧?假如他受了伤,断手断脚,或者更糟,在战斗里瞎掉眼睛也不奇怪。”
你迫切地把指尖朝向自己,重复强调道。
“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治好他。”
“……”
吉野顺平空茫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你,装出的友善态度渐冰,你的语气也沉了下来:“只要牺牲你一个,就能让更多人得到幸福。难道从咒灵手里救下你的虎杖悠仁不值得你去付出吗?”
“给我好好看清楚啊!”
你用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力道拎着吉野顺平的衣领,把脸贴近他。
“你和我谁活在这个世界上,谁更有价值!”
“……”
“讨厌。”在一阵沉默中,吉野顺平开口,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
你以为吉野顺平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