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死心塌地。”许长菱蓦地松开手,倾身又与身下的人缠绵在一起。
盼青边回应他边断断续续地问他什么时候走,许长菱咬着她的耳朵回答不急。
不知不觉间,许长菱又撕了一个套,吻着进入了。他做得很快,不仅掐着她的脖子还按着她的肚子,盼青窒息地只能发出零丁的几声呻吟,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而被顶到深处肚子会疼起来,不留给她高潮后片刻的喘息,只能等到他松开手时求他慢一点、太深了。
“跪好,双手平放在膝前。”
明明才过了一晚,许长菱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回到了管教时的样子,温柔都被裹挟在了严厉之下。
盼青听话地按照许长菱的话背对他跪坐着,需要弯腰才能够将双手完全平放下来,但许长菱要求她挺直身体,并不理会她喊累地也跪在她身后进去了。
“啊!不要!太、太深了……”
盼青不由自主地将要趴了下去,被许长菱反手掐紧了脖子迫使她仰头喘息,本就不清晰的声色更混沌起来,像是孩子的咿呀学语。
许长菱仿佛已经透彻了盼青的极限,她每次窒息不已时,许长菱就放开了她,但也不让她倒下去,双臂被反攫住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揉弄她的胸。
“不行了……求你了……”
听见盼青又“呜呜”地哭起来,许长菱动得更剧烈了,一声又一声,摇荡倾悬,直到盼青再一次鼎沸,浑身颤抖不止。他的目光越过她肩,看着她面前的那一片流水浩荡,低头吻过她两侧肩胛之间陷下的背脊,淡然的像是回答地“嗯”了一声。
“肚子……”这个姿势比刚才的还要深,她皱着眉低下头来,不适地伸手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小腹有微微的突起。
许长菱发现了,也将手放上去,盼青却条件反射地收回到膝前,却又够不到全部,指尖想要用力抓住什么,终究只能够沉浮。而他的手温暖宽厚,覆在她的小腹上,随着身去而起伏,片刻又慢慢向上游走,停在她的心口,持扶她的摇摇欲坠。
“可我总觉得还不够……”
好想揉进骨血里,饮尽她的爱恨。
许长菱自顾自说,反而停了下来。一瞬离合,盼青就折起手臂趴了下去,当中抓住面前的床架,想要跪离许长菱远一些,膝盖只移了分寸,就被许长菱打了一掌在屁股上,冷声作问:“去哪里?”
盼青吃痛的真正将半副身体埋入枕头里,却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屁股也不由抬高起来,被许长菱按照那圆润的弧度抚摸了一遍,如羽毛扫过的轻柔、发痒,但她知道,这样会被挨打。她的心一紧,想躲起来却无力无处可躲,下一掌就落了下来,一声清响过后,随之是许长菱的沉声:“回答。”
“我累了……”盼青被打得动晃了屁股,又委屈得干脆都哭了出来,却不敢说不愿意,眼泪和回答都闷陷在枕头里。
“这次允许你哭。”
许长菱不留情,压下她的腰又插了进去,盼青“啊”了一声,右手抓不住那铁架而滑落下来,被许长菱接过,也和她的另一只手一起握住了手腕,最后没再变换地抵达。全部射尽又拔出来了,见盼青的双腿还在颤动,倒向一侧喘息。
“宝贝,做得好。”许长菱伸手拨开遮在她脸上的长发,双眼湿漉漉的,泛了一圈淡红,和屁股一样,需要细看的几道指痕还不曾消去。
盼青有些生气地不看他,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也不让他看自己。许长菱揉了揉她的脑袋,下了床留下一句“等我”就离开了,裸身走到隔壁的房间换好衣服回来,抱起盼青去洗漱,等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盼青跟在许长菱身后,见楼下的百合花已经不在了,连浓馥的花香都丝毫不存,只有独属于那股雪松味道的清冷。而那张玻璃钢窗前的圆木桌上,摆了两只白瓷盘和玻璃杯。窗外的微风吹进来,轻轻吹动白色窗帘的起落,小半拂过桌椅。
许长菱邀请盼青坐去桌前的椅子上,而他将已经放凉的牛奶拿去厨房热了一遍,倒不在意自己冷掉的咖啡。很快热好了端过来,将盼青抱到自己的腿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不委屈,好不好。”
盼青不理他,时不时抽泣一下,捧着许长菱递给她的热牛奶,只喝了一小口。
“培根奶酪三明治。”许长菱记得,她不喜欢吃鸡蛋,所以没有给她煎,如果她想吃了,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让给她,另外还剥了小半碗的石榴作为搭配。他边说边用刀叉切好一小块,将叉子上那一口的送到她嘴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