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因为是姐夫,将刺激贯彻到底?
所以,某种程度上,江山也是李煜与美人相看无限情必不可少的一环。
敛起纷乱复杂的思绪,荪歌开始梳理她记忆中依稀残存的五代十国史。
有一说一,这才是真正的剪不断理还乱。
李仲寓,也就是现在的她,生于公元958年。
这一年是后周世宗柴荣第三次御驾亲征伐南唐大获全胜的显德五年。
也是南唐一败再败的交泰元年。
但交泰年号随着南唐对后周称贡纳降,只持续了三个月便匆匆结束。
南唐也称显德五年。
这一年,距离南唐中主李璟的弟弟晋王景遂暴毙、文献太子弘冀暴毙还有一年。
距离雄才伟略的后周世宗柴荣暴毙,也是一年左右。
距离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不足两年。
满满的迫切感。
可她一个只会咿咿呀呀的的婴儿能做什么呢。
难不成指望她在屎尿都控制不了的年纪,控制天下大势,顺便扭转千古词帝的秉性才能?
听听,听听,这现实吗?
她只知严父棍棒下出孝子,不知儿子棍棒下出能爹。
退一万步讲,李煜的治国理政的才能,当真能在棍棒下逼出来?
荪歌完全不抱希望。
李煜还是继续扬长避短谈谈情说说爱写写词作作曲,省的自找麻烦。
在李璟、晋王景遂、文献太子弘冀三个前后脚死的人挑出一个,作为她长大前的过渡。
李璟,性奢靡,多才艺,好诗书。
史书评价时时作为歌诗,皆出入风骚。
笔下有“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说的直白点是个政治上没什么建树,在诗文上展露头角的文艺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