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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渔没有为眼前的场景心痛一分,他的眼底全是冷漠,刚才和闺蜜说话间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什么好谈的?徐晏书,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站在楼梯上方,而徐晏书站在下面的楼梯转角处望着他,瞳孔幽黑,像是锁定猎物的狼。
男人抬腿,一步步踏上阶梯,向他走来。
眼见来者不善,杨昕仪一个跨步挡在姜渔面前,衣袖下常年练拳的肌肉已经绷了起来:“做什么?”
徐晏书停下脚步,但他的眼神依然越过跟前的女人,定定地攀在姜渔身上。
姜渔拉了下杨昕仪的袖子,轻声说:“昕仪,你先走吧,我自己处理。”
杨昕仪警告地瞪了徐晏书两眼,对姜渔道:“我在楼下等你。”
她走后,姜渔看着徐晏书:“你要谈什么,说吧。”
要是找来的是别的前男友,姜渔一定立刻就跑,但徐晏书不同,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自己被当成替身的人,他们算是和平分手,没有跑路的必要。再说,他还没把闻峋搞到手呢。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徐晏书说:“是闻峋,对吗?”
“对。”姜渔没有辩驳,也懒得去计较徐晏书调查自己的事。
他现在住在闻峋隔壁,每天的心情都很好,至于生气,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故意做给闻峋看的。
毕竟,只要看到那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姜渔心里再大的气都消了。
尽管心里早已知道,在听见姜渔这么干脆的回答时,徐晏书整个人仍像是遭了一柄重锤。
他低着头,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姜渔皱眉:“你怎么了?”
徐晏书抬起脸,竟是在笑:“姜渔,我们分手前,你和他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我最后带你去的那次宴会。你们连话都没说过,你却告诉我你喜欢他?”
姜渔:“对呀,就是你非要带我去宴会,我才会对他一见钟情的,你要是不逼我去,我们现在还不会分手呢。”
听到前半句,徐晏书的拳头还攥得死紧,眼眶通红,整个人像是一只忍耐到极点的兽,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却像是骤然卸了力,脸上一怔,血红的眼眸中出现一丝希冀。
他忽然快步踏上阶梯,紧紧抱住姜渔,声音都在颤抖:“你说不会分手?”
姜渔推他,却像是推到了铁板上,气得跺脚。
他觉得这些男人真是有病,分手前明明都挺正常的,分手后一个个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只捡自己想听的听。
徐晏书力气大得快把他勒断,明明刚刚还满身冰壳,却被姜渔一句话就打碎:“小渔,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去宴会,不该让你见到闻峋,被他勾引。你忘掉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真想和我重新开始?”姜渔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