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靖姿眉头轻皱,京市圈子也就?这么大,像这种丑闻她?自然也是听过的。
不过相比于那些,当下她?更关心的是自家?这位祖宗——
“齐琰是什么心思我管不着,但是你——”
谢靖姿语气肃然:“你要是做出那种混账事,我一定让叔叔打断你的腿。”
谢绥掀起眸,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淡漠:“我又不是禽兽。真有那样一天,我自己拎着棍子上门,让你随便?打。”
他?说这话的态度笃定,谢靖姿一时也有些犹疑。
难道真是她?误会了?
不过也是,自家?这弟弟虽然平时一副桀骜纨绔模样,撇去那些玄学事件,这些年的确没主动给家?里?惹过祸事。
“既然没那个意思,你就?少管别人的事,免得叫人误会。”谢靖姿道。
“………”
谢绥单手插兜:“我只是看她?一个人在京市,人生地不熟,能帮就?帮,权当积德行善。”
谢靖姿:“积德行善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荒谬。”
谢绥扯唇,还是那句:“爱信不信。”
谢靖姿的司机先一步开着黑色宾利过来?,她?上了车,不忘提醒谢绥:“月底那个会议,好?好?准备。”
“知道。”
谢绥目送她?的车开走,过了一会儿,他?的车缓缓驶来?。
拉门,上车,坐在后驾驶位,淡声吩咐:“御龙别墅。”
轿车很快启动,他?单手撑着额头,阖眸养神。
也不知是那两杯红酒的作用,还是什么缘由,眼前不断浮现方才餐厅里?齐琰和沈茉对座谈笑的一幕。
都是穿毛衣,一个浅白,一个米白,不知道还以为?是情侣装。
她?每回见他?,都怯生生紧张地要命,怎么在齐琰面前倒是谈笑自若?
还一口一个齐琰哥哥,叫得那样顺口。
一个下午就?那样亲近,要是待会儿齐琰送她?回家?,孤男寡女,共处一车。
她?要是像上次那回,又傻乎乎睡过去……
气息不禁重了,抵着额头的修长指节往下,重重捏了两下眉心。
可那些画面还是挥之不去,萦绕在眼前,甚至还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谢绥猛地睁开眼睛,沉声吩咐前排司机:“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