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速度之快,季宴礼根本没有拦住。
“嘶……”
沈遇瞬间被这股遍布浑身上下的如同触电般的痛感刺激到栽倒回床上。
艹。
沈遇心里暗骂一声。
恢复了记忆的季宴礼简直如同狗上身,昨晚摁着他来了三次,最后又在浴室里半推半就地来了次返场。
事后的清理倒是很到位,沈遇现在除了腰酸背痛以及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难受以外,没有任何不适。
瞧着沈遇肉眼可见的不舒服,季宴礼小心抿唇,笨拙的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抱歉,都是我的错……”
某人认错态度积极且良好,再加上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沈遇自己也并非没有漺到。
沈遇没什么精神,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饿了,想吃早饭……你先抱我去洗漱吧。”
季宴礼眼前一亮。
还有这种好事?
沈遇没有错过这老色批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
事实上,他只是因为昨晚使用过度,双腿现在基本没什么力气走不动路,才只能出此下策。
他冷笑一声,绝对不给这人得瑟的机会:“别想太多,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一样可以让别人来。”
闻言,季宴礼脑中一闪而过曾经在大不列颠公园里目睹的那一列肌肉猛男。
他咬了咬后槽牙,迫不及待地向沈遇展示自己的百依百顺:“他们不像我,他们都不知道小遇最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眼看着话题又即将变得危险起来,沈遇没好气的一把捂住这人喋喋不休的唇瓣:“怎么,现在不喊老婆了?”
季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