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别的名字……啊……”
“不是你自己选的工作?为什么——明明不愿意——”
“呜——副队……翊珂!——求你轻一点!”,她忍不住了,哭出了声。
沉翊珂没见过几次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泪。
几年前倒是有过一次。
他又心软了。
季容也没想到自己哭得这么狠。
从回国以来所有的事就一直不顺利,可能刚才就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翊珂把她圈在怀里,难得耐心地哄着。
“我把灯关了,你摘了口罩哭。我不会看到你的脸……”,说着,他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
口罩已经被眼泪浸湿了。
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只是抽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副队,抱歉……我今天可能没法……继续……我想先回去,明天……”,她深深吸了口气,“明天我会带箱子来。”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又是一副诚恳讨好的语气,沉翊珂白天有再多的怨气,现在也不好意思发火。
“好,明天,点。”
第二天一早,俩人在食堂碰面。
季容多少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主动打了招呼。
“副队,早。”
沉翊珂有时候真怕是不是错觉,为什么这人越看越像季容。
“早。”
堂吃的早饭种类更丰富,季容只能打包带走。
“副队早!”,一旁的陪练一号拿了两个肉包跟他打招呼。
“早,昨天那几个球打得不错。”
“嘿嘿,新来的助理教的不错,看来是有两下子。”
“……她昨天指导你了?”
“是啊,一上午都在指导我们,一眼就看出来我们模仿的那几个球风。”
要是看不出,那才说明你们菜。
沉翊珂腹诽,但确实对louis有所改观。……可能只是为了钱来的容诚吧,顺便蹭个教练、训练场地之类的,毕竟普通人家也没这个经济实力送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