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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打架斗殴,最终以正方小天使向反方小恶魔空投一粒原子弹做结尾。
不能说!
沈恩慈咬牙:“反正我俩啥事儿l都没有。”
是,什么关系都没有,深更半夜从她公寓出来,还带着她的围巾。
确实很难有说服力。
沈恩慈放弃挣扎:“行吧行吧,报备就报备。”
说完便拿着支票准备开门离去。
手腕蓦然被人拉住,毫无防备,披肩散落露出香肩。
陈泊宁漫不经心开口:“今天不邀请我上楼拿大衣吗?”
两人气息挨在一起,交颈缠绵,前方隔板倏然落下,更平添几分旖旎。
抓住她的手背青筋鼓起,暗色光影下如同缄默山脉,连亘起伏,纵横交织。
分明只是虚虚握着,可沈恩慈却好像失去挣脱的力气,她重新坐回陈泊宁身边,米白色柔软绸面紧贴纯黑硬挺西装。
严丝合缝,柔韧的披肩惯容接洽西装的所有锋利棱角。
沈恩慈不信他能突然转了性,只当他随口一问,便还和先前一样看他的时候眼中波光流转,有勾子似的:“那你现在跟我上去拿吗?”
绸缎与西装贴得更紧,一寸寸地攻城略地,抽丝剥茧。
过于静谧无声的环境更是让人心猿意马。
陈泊宁半眯着眼瞧她,两人目光相接,谁也不退缩,半晌后他气定神闲看口:“如果你邀请我的话。”
“可以。”
放到明面上的暗示。
沈恩慈差点儿l把后槽牙咬碎,天杀的陆昭昭还在她家!
她再怎么没底线也不可能当着好朋友和未婚夫的哥哥在家搞吧!万一一半的时候陆昭昭突然发酒疯闹起来,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
但眼下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性,那就是陈泊宁只是在试探她,不相信自己跟江知什么关系都没有,非要亲自上去看看。
男人吃起醋来真可怕。
沈恩慈强装镇定,娇笑着扯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带,在即将吻上前停下:“好呀。”
她赌最后一次,就赌陈泊宁不敢跟她上去。
打开车门,奔腾汹涌的寒意猛烈抨击来袭,陈泊宁竟真跟她下了车,直至两人站在同侧车门,沈恩慈终于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