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慈怀疑他还有句死定了没说出口,心里又想不是你让我自己做选择的吗?
现在投入多了就后悔了?
看神情不悦,沈恩慈赶紧吻在他唇角,堵回他的情绪。
气氛隐隐,静谧悠长。
沈恩慈被他压在身下,软成一滩水,两人的炙热气息交织缠绵,沈恩慈承受得婉转低回。
她手温顺抚上陈泊宁脖颈,光洁细腻的小腿勾在他腰间,用眼神暗示。
可陈泊宁只是说:“再等等。”
“你确定你现在清醒吗?”
她今天晚上又没喝酒,怎么就不清醒了?正想反驳他,却反应过来陈泊宁也许是怕她被满城的弗洛伊德冲昏头脑,感动到要献身。
沈恩慈有时候真的很讨厌陈泊宁这份自持克制。
她破罐子破摔开口:“这种事在你心里是多有仪式感的事吗?”
陈泊宁用眼神告诉她。
是。
“我没有这方面需求吗?守活寡。”
为了呛陈泊宁什么话都往外说。
她捂脸,后知后觉地很不好意思,陈泊宁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微顿,轻笑。
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半晌没动静,沈恩慈再睁眼,竟发现陈泊宁手中拿着她那个白粉色的兔子。
他低头认真研究,然后用指甲刀认真清理已经很平整的指甲。
沈恩慈脸烫的烧起来,要疯了!
她起身抢陈泊宁手里的兔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陈泊宁很轻易避过,单手将她钳在床上。
无意压住玫瑰,微凉。
沈恩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对这种事很好奇?”
酥麻得像有一万只蚂蚁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