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经常会让厨房炖雪梨或者燕窝给她喝。
猛烈的力量将她压在墙上,陈泊宁单手关门,俯身用力吻她。
缺氧后的沈恩慈变成熟透樱桃,手堪堪搭在陈泊宁脖颈,双脚悬空。
陈泊宁把她双腿盘在窄腰,冷淡训斥:“又不穿鞋。”
失重下沈恩慈抱他更紧,生怕掉下去。
丝绸质地的裙子太好撩开,瀑布一样垂落大腿根。
手在身下作乱时沈恩慈咬唇小声低喘。
在陈家,她心里紧张,竟比平日里更敏感。
不敢大叫,只能小声呜咽,她眼尾绯红睫毛垂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泊宁低笑:“别撒娇。”
话音才落,房门再次被敲响,沈恩慈紧张得身体都僵硬。
陈羡在门外开口:“我来送冰糖雪梨给你吃。”
速度不降反加,沈恩慈弓起身子,泛红皮肤与墨绿绸布料交相辉映,衬得她像只青红交接的春桃。
沈恩慈咬着枕头极尽隐忍,越是没有杂音,水声就越明显。
门外听不见,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
完全的荒诞。
“你在干嘛?睡了吗?”
陈羡又敲了几l下门。
身下人反应更加剧烈,陈泊宁好整以暇凑近她,滚烫气息落在耳垂:“告诉他,你在干嘛?”
许久,门外终于没了声音。
潮汐终至,骤雨凄厉。
沈恩慈大口呼吸后眼角盈泪,羞愤把头埋进被子。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