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升十分冷酷无情:“不能。”
他不给商量的余地,起身就走了。
我无力地倒进大床里,心里濒临崩溃。
既然他不同意,就只好自己努力。
我精心策划了好久,终于在某一天骗过了管家佣人,从别墅里逃了出来。
去到和妈妈租住的出租屋,那里竟然已经换了人。
又去到爸爸墓地,依旧空无一人。
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她能去哪里呢?
我苦寻不到。
最后去了一家酒吧。
那里不会有妈妈,但一定会有左西沉。
即便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我只能从他那里得到消息。
我报明身份,很快被人引路到一个包厢。
左西沉正左拥右抱,和写真亲热。
看到我来惊讶极了。
“稀客啊,裴升不要你了?”
从前舔上来的亲切荡然无存,只剩**裸的鄙夷不屑。
我强压胸腔中的愤怒,问他:“你知不知道我妈妈在哪?”
左西沉扬起伪君子的笑:“朋友一场,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我顿时紧张起来。
然后就听到:“***死了。”
顷刻之间,如坠冰窖。
可这场凌迟还没有结束,他的话还在继续。
“在天桥底下冻死的,我警察局有朋友,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热闹。”
“啧啧啧,阿姨太惨了,腊九寒冬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衬衫,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连暖炉都享受不起,女儿却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呢。”
“陆婉谣,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心里那根弦终于绷断了。
我发了疯地朝左西沉扑过去。
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