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朋友,独自回班。
不料被人半道带走。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进男厕所。
左西沉一脚踩在马桶盖上,一手叼着烟。
脸色阴沉如水,一副恶霸姿态。
“新来的,给你机会和我们交朋友,你非但不中用,还坏了好事,是想死吗?”
说着将烟头砸过来。
猩红的火光烧断了我几缕头发。
我厌恶极了,直接开麦:“呵,我爸从小教我嫉恶如仇,不能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生怕他听不懂,多举几个词给他听。
意料之中,左西沉脸色黑成煤炭,双手紧握成拳。
却不敢上前。
因为我提到了我爸。
十年后会被栽赃落马,如今却权势正盛的人。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左西沉忽然笑了,像毒蛇吐信。
“开个玩笑嘛,别那么认真,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我没有理会,直接转身离开。
做朋友?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学期刚开始的课程无聊至极,我趴在角落里睡着了。
梦里回到了上辈子。
爸爸落马了,妈妈四处求人。
但所有人都避我们如蛇蝎,生怕沾染晦气。
我不信邪地找上这群玩伴。
他们家里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平日里对我都是极其爱护的。
那时左西沉心疼地看着我。
“放心,就算***真垮了,我们作为朋友也能照顾好你。”
我傻傻地信了。
可后来,他把我迷晕,卖进了地下黑市。
我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衣衫单薄,被绑在铁笼里。
台下是一群带着面具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