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儒写了方子给楚末算是给楚末看完了。
“何首乌你拿回去吧,这东西得泡制了才能用,不然有毒。我这里没办法泡制。你会炮制的话炮制了,不会炮制直接卖了。我不需要。下次你来的话,给我带一斤糖醋排骨,再带点红烧肉,肉票我这里多的没用,你拿去。做的不好的话,我下次可不给你看了。”谢新儒拉着脸嘴里说着,找到他的钱夹子给了楚末几张肉票。
谢新儒现在是下放,个人财产又没没收,他被关在这里劳改,没有花钱的地方。
楚末知道谢新儒钱票多,也没跟谢新儒客气,收了他的钱票。
“肯定做的和您的口味。”楚末写道,这点还是自信的,他刚才列在纸上的那些菜,前世都亲手给谢新儒做过。
“行了,给你看完了,没事你们就走吧。”谢新儒摆摆手说。
“谢医生谢谢您,这次看病多少钱?”楚越川进来问谢新儒。
“你要给他付诊费?你爷爷的药买到了吗?”谢新儒看向楚越川皱眉问。
“爷爷的药他帮忙买到了。”楚越川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亲戚?”谢新儒问。
“……嗯,亲戚。”楚越川顿了顿说。
“钱你留着吧,我跟他说好了。”谢新儒摆摆手。
“看好他的病,需要多少钱?”楚越川迟疑了下又问。
“看好他的病?那就多了,身体虚症,吃药得吃个几年,没个几千块钱打底是不行的。声带的话,两三百也是要的,这个需要尽快,否则治愈的几率会降低,另外耳聋的话……”谢新儒跟楚越川简单说了下,给了一串数字。
恢复几率低不说,治疗费用竟然这么高!
楚越川神色一下子不太好了。
楚末稍微收拾了下心情,记录好谢新儒刚才说的一些要点,以及谢新儒下次要吃的东西起身看时,楚越川和谢新儒正说着治疗花钱的事。
等两人告别谢新儒,楚越川的神色还不太好。
楚越川没想到楚末的病需要花费这么多钱,那么一大笔费用,他要接受楚末,就要接受这一笔费用,肯定要给楚末治病。
只是现在爷爷生病,家里条件不好,对楚越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这个负担,楚越川无法自信的确定自己能不能担负的起。
然而,不接受的话,楚末现在无依无靠,他如何担负这么大一笔费用?!
楚越川的心一时有一些乱。
“哥,你在担心我吗?别担心,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没什么的。你不用为我的病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的病将来一定会治好的,晚点治也没关系。”走出桃园时,楚末拉了下楚越川写了一行字给楚越川看。
楚末看楚越川的神色不好,猜测他可能很在意谢爷爷刚才说的话。
虽说他们只是相处了几天,楚末知道楚越川是很重感情的,他肯定在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