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穷苦人家最怕生病,钱家这么一做,自然被很多百姓所拥戴。
至于那点中间费用,反而被忽视了。
钱不多,而且能买个方便,如果没有钱家,药材生意就是散乱无章,有时候甚至买不到需要的药,毕竟不是每个采药人每天都在的。
是以这药材铺开起来,也没有人敢去破坏。
竞争不过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另一回事,钱家不多赚,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富家。
今日,钱家药材铺来了位客人,腰间挎着鬼头刀。
钱余是钱家的旁系,专门在这分店负责掌柜事宜。
升县虽偏僻,但也有面积的,开一家药材铺自然也供应不了。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钱余都囔了一句,还是头一次遇到。
腰间挎着鬼头刀的徐白,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和肾有关的药材,直接把钱余问蒙了。
现在的年轻人,身体这么差了吗?
出于好心,钱余还是提醒了一句。
“客官,您这方子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你要熬什么药啊。”
一般百姓都是拿着郎中的方子来的,毕竟药房干的是卖药生意。
他这里也有郎中,但今日却请了假,是以只剩他和几个帮手。
“只要是和肾有关的就行。”徐白也不等钱余多说,直接了当的道。
既然强肾法是肾,那他吃和肾有关的药材总行了吧。
这句话出口,让钱余犯了难。
他不太敢卖。
钱家的家主可是说过,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其二,也需要声誉。
如果声誉扫地,终究会被人取代。
钱家的家业不容易,万一他真的给了,再让这年轻人吃出问题,不就砸了自家招牌?
到时候都知道是钱家的问题,哪怕解释清楚,也会对生意造成损失。
这不能胡来啊!
再说了,年纪轻轻就肾出问题了,指不定玩得很花,万一不顾剂量,更容易完蛋。
钱余咬了咬牙,道:“若是没有方子,我不能开。”
有了方子才能开,到时候郎中才是主要责任。
徐白见到钱余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就开个药,这么麻烦?
升县倒是有几个郎中,去看看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