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我堵住了嘴。
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只有呼吸声重了几拍。
还有砰砰的心跳声,又快又乱。
亲够了,我心满意足地给他掖好被角。
想了想,又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胶带,在我两紧扣着的手上缠了几圈。
我觉得我现在像个女变态。
不过无所谓,我得看住他,不能让他明天出门。
「哥。」我唤他,「你就不能侧过身来抱着我睡吗?」
他默了默,淡淡回我:「不能。」
我忍不住嘟囔,「江远禾,胆小鬼。」
他不抱,我自己抱。
我侧过身,将空出来的那只手环住他的腰侧,往他怀里钻。
我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觉将我抱住。
他的睡衣衣领往下滑了些。
我往上靠的时候,脸颊刚好碰到他露出的肌肤。
烫得吓人。
那道狰狞的疤痕露出了一点点。
我目光下移,看到那道伤疤时顿住。
那是我哥当年从树上摔下来时,被树枝划伤的。
长长的一道伤疤,几乎快从肩胛到腹部,像是一条长长的蜈蚣,狰狞地盘在他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当年他根本没从树上摔下来过。
那道疤,是他自己削尖了树枝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