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这样好,以后无论是谁跟他在一起,都会很幸福的。
哎呀……反正无论是什么,不管是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分手,还是想要别的礼物,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就算应离不提分手,他也会以两人床事不合适,他接受不了柏拉图为由跟应离提出来的。
温诺用力点头,应允:“当然!”
倏地一阵天旋地转,温诺被托着腰被按倒了下来。
“?”
温诺懵了:“干嘛,不是许愿吗?”
室友看向他的眼神炙烈滚烫,里面藏着未知的危险:“我正在实现我的愿望。”
温诺更迷茫了。
室友的额头抵上他的,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声音饱含快要将人烧死的渴求:“诺诺,张嘴。”
温诺干巴巴:“张嘴干嘛啊……”
“跟我接吻。”
最后一个话音隐没在相贴的唇瓣间。
室友挺直的鼻梁骨太过优越,跟他亲吻时容易相碰,于是需要微微偏头,以一种更紧密的贴合角度吮住他的唇舌,吻得既散漫又深切,仿佛要让他的神魂都跟着颤抖。
令人心悸不已的湿润声响绵绵不绝萦绕耳边,温诺被吻得有些轻飘飘,不自觉地抬手勾住应离的脖颈,眼角溢出忍了很久的泪水。
分开些许,应离又去轻轻吮吻温诺的小唇珠,低声问道:“怎么好像又忘记怎么亲亲了?”
温诺又羞又恼:“你这……哪门子的愿望啊?”
温诺的手上失了力气,阻拦不住应离把他的拉链拉下去的动作,空气有些凉,温诺起了一层小疙瘩。
男人长长的手指挖了一大块奶油,涂抹在他的身上。
从胸口开始,到小腹,继续蔓延。
应离抱着他的腿,含糊不清道:“奶油好甜。”
温诺出了一层薄汗,低低哀哀语不成调。
甜蜜的奶油舔干净又覆盖上新的,偶尔会化成雪水消失不见,偶尔会变成更黏腻的形态。
肌肤触碰的时候会闪过被电流灼伤的错觉。
他的小男友是甜蜜的奶油味,从里到外,都是如此的柔软可欺。
温诺人都懵了,漫长的准备工作没有让他感受到疼痛,只有令他骨髓都开始迷醉的陌生感知。
天杀的,还他妈生高冷禁欲室友!!!
哥们,兄弟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不是用来插的……这样子他们还怎么做兄弟?!
得想个办法让欲望的魔鬼从室友身上离开。
温诺用被摇晃得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努力思考着,平时都是怎么让室友听他的话,让室友百依百顺的?好像撒撒娇就没什么摆不平的事了。
温诺抹了把清透的眼泪,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卑微呜咽:“老公,能不能慢点?”
他快被戳散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