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诺本就骨架纤细,皮肤也白,穿在身上竟然没有男扮女装的违和感,只有勾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英气。
好美的小寡妇,怪不得把年轻俊美的马夫给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世俗枷锁也要和“她”在一起。
应离的额际附着一层细密的汗,侧颈隐忍地青筋全部暴起。
这怎么忍?忍不了一点。
本就半起的一块现在完全应了,怒张地贴在身上。
温诺看得怕怕的,但想到室友现在被自己的命令所裹挟,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眯了眯,很矜贵地凶他:“不许拿这个吓我。”
说着,少年微微抓起美丽繁复的裙子,从裙底抬起一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在上面踩了一下。
“你这样失礼,贵妇人可不会多看你一眼,我肯定会把你辞……把你调离,让你去清扫活最重的地方。”
温诺不踩还好,一踩就出水了。
应离难堪地低下头,喉间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躬起身,腰弯得很低,很痛苦般:“夫人,您别折磨我了。”
这样了还不让碰,那不就是纯折磨人吗?
少年却好似真的变成了无同理心的贵族,有着致命的美丽脸庞,说出口的话天真又残忍:“哥哥,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应离这辈子也没有过这么窘迫和难堪的时刻,冷静的躯体重新被点燃,他抬起漆黑而幽邃的眼眸,像狼一样紧盯着温诺,咬牙道:“我听话的。”
掌控别人的感觉太好,温诺忍不住有些心软了,想放过他。
就点到为止吧,玩一下就行了,别把藏族大鹰真的惹急了。
然而,应离抬起汗湿的侧脸,语气低低的带着炙热的迫切:“诺诺,那碰你可以吧?”
温诺一愣,没反应过来。
应离就倏地握紧他伶仃的脚踝,把裙子一掀就藏了进去。
用什么才能让不听话的小男友停下他那些过分的指令呢?
那当然是让他说不出话来。
温诺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室友这犯了瘾的模样哪里像是有一点障碍的样子,那个心理医生果然是庸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