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复读费四万五的,另一个复读费一万七的。
两个大钱罐子。
至于那个魏骋……
说来也是苦命的,当初成绩无论怎么考都能上省重点,最后闹了那么一档子事儿……
好在魏骋家里没要什么赔偿,只说能免了复读费用就行……
他清了清嗓子,见几个人落了座立马又打开了自已的官腔按钮,“今天把你们叫到这里来……是想说一下白石同学在学校的事情……”
这话未等他说完,毛斯翔倒是先忍不住打断了他。
“我可不认识他,他一个小矮子和我们教学楼都不是一幢,我上哪儿认识他去……”
张明哲被呛得轻咳了一声,慢慢转头看向白思韬,见他不动如山反问毛斯翔,“都不认识,就知道他是白石,知道你们不在一个教学楼?”
张明哲把脑袋又扭了回来。
担心个屁,他老同学天天和老外打交道,分分钟百万上下的项目一天都不知道要谈多少个,跟这小毛孩子搭对手戏,那是抬举。
毛斯翔自觉自已说错了话,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白思韬。
白思韬哪肯放过他。
从刚进办公室的时候,这几个人的命运几乎就已经被他判定。
若是有心悔改的,放他们一条生路,毕竟年轻,毕竟人生路刚开始,没必要赶尽杀绝。
若是没心悔改,那就趁早想办法撵出学校,让社会想办法教育去。
就像是现在,正对着自已的两个坏胚子。
这不麻溜的让退学还等什么呢?
他环顾四周,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最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汪洵和毛斯翔的方向。
“我今天来,能接受的结果只有他们退学这一条路。”
“至于你们怎么想,想怎么狡辩,我都不想听。”
懵逼的张明哲满脸懵逼。
来之前也没商量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