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知沉了口气,盯着他被欲望占据的眼眸,“那我请问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做出这些事情的,我完全可以报警说你性骚扰。”
“一个月没见,本事见长啊。”万凌低声说着,声音撩拨着她,根本不带怕的,“没事,反正也去过两次警局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第一次去警察局是告发别人骚扰女生,第二次是因为她被咸猪手骚扰,那……这第三次要告万凌对她动手动脚?
指尖滑过背,到了岑遥知敏感的脊柱,由下至上的摩挲,岑遥知心一下提了起来。
猛地一下,背后的扣子被狡猾之人解开。
“我警告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报警。”此刻的她已经慌到不行,主要是在外面,被看见后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那你报吧,大不了被我爸打死,完了你再给我涂药。”
万凌知道她不会报警,更知道她会心软,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轻浮。
毕竟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多,说夸张点,就算没有爱,终归还是有同情的吧。
淡紫色内衣包裹着嫩白的乳房,只露出上面部分,诱惑力十足。
男人温热的指尖伸过内衣的下边,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指腹滑过带弧度的半圆,往上推了推,肉跟着弹了几下。
两具身体靠得太近,岑遥知的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浅淡的香味,加上夏日的闷热,燥得人浑身发热,脑袋发昏。
“别这样。”她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一手抵在他胸前,另一只扯住衣角,想要将其拽下,奈何力气抵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拿出跟他商量的语气,“其实,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当炮友。”
说得太快,导致了这般语出惊人的局面。
万凌听后,嘴角上扬,瞳孔微扩。
看着岑遥知同样瞪大的眼睛。
她在说什么?
“心里话?”万凌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摩挲到了她轮廓清晰的锁骨。
“不是,不是,是朋友,朋友。”她立刻纠正,一秒都不敢浪费。
紧张到紧握的手心全是汗。
万凌的手没停,“只是朋友?”
岑遥知刚一直摇头,听到他这句话,又狂点头,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指尖滑过她的脸颊,移动的轨迹一直往后,把秀丽的头发别到耳后,顺势捏了捏她的耳垂,“没想到乖乖女变渣女了呀,跟谁学的。”
动作带着隐忍,语气却极其轻佻,恨不得把她揉碎。
还跟谁学的?还能跟谁,只能跟你呀。
心里所想没有说出来,岑遥知狡辩:“说错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