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再看那癞皮狗,也就顺眼了许多。
也不管那癞皮狗了,关门进去,扑到床上翻滚两下。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将今晚的收获从空间拿出来清点。
这不数不知道,一数可吓一跳。
居然有一百六十七块三毛六分,这还不算,还有粮票,布票,副食票和一张肥皂票,一张酒票还有两张工业券。
没想到苗翠花和许珍珠的私房钱居然如此的丰厚,不过这都便宜她了。
正好明天她要去公社,迁完户口后,倒是可以去供销社置办这个家要用的东西了。
至于钱的来路,她已经想好了。
总归不会让人怀疑就是了。
不过今晚被大佬看到两个鸡蛋,终归有些不妥。
她得想个法子堵住大佬的嘴才行!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明天就做好早饭,送给大佬吃!只要大佬吃了,那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计议已定,许宁言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天色刚亮,生物钟就让许宁言从睡梦中醒来。
推开门,癞皮狗还趴在门口,见她出来,懒洋洋的冲着她摇了一下尾巴。
许宁言冲癞皮狗打了个招呼:“早啊,狗腿子!”
癞皮狗很给面子的又摇了两下尾巴。
既然决定了给大佬做早饭,就不能吝啬,可是也不能出格,毕竟她分家出来啥条件,满大队都知道。
而且屋里连个水缸都没有,还得去河边打水洗漱,再带水回来做早饭。
早晨整个大队和后山都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空气中都是草木的香气。
许宁言拎着昨儿个谢叔婆给的旧瓦罐,迈着轻快的步子,去了河边,癞皮狗起身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