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脸好看有什么用?”
褚峥低头:“嗯?”
他又变成了牛炸天的无畏模样:“你长成这种妖孽模样,不也是个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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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渐渐模糊,容攸然腰背都快在轮椅上硌散了。
“老光棍”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缠-绵不休,如同梗了一根刺,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卡着他的心尖儿,让血液的每一次流动都带着细腻的酸磨感。
艹,这个妖孽现在是他的了?
容攸然还很没有实感。
他和褚峥一直牵着手,容攸然缩了下掌心,他都出手汗了。容攸然想起褚峥的洁癖,想抽手。
褚峥没让:“怎么了?”
容攸然:“我有手汗。”
“没事。”
“你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
“那是对外。”看容攸然轮椅不动,他停下步子,“对男朋友没有。”
“哦。”容攸然回味他这句男朋友,手没动了,褚峥都没嫌弃他,他也很想继续牵。
自打发现自己是个gay,容攸然就迅速躺平。
怎么适意怎么来。
而且褚峥的手很大,很热,被他包裹着,一点寒风都吹不到,就很舒服。
褚峥一路很安静,但也就一点。
很快他们走到了镇上的表演观台。这里一向是各种节假日汇演的表演台。现在十二月份了,已经有几个小学排练元旦演出的节目,高高矮矮的小孩儿被画得脸蛋红彤彤,额头正中央还有圆圆的小红点。
“你小时候画过吗?”褚峥似乎挺有兴趣。
“没有,太傻-逼了。”容攸然嫌弃地竖起衣领,拒绝观看这些穿着五颜六色的小冬瓜,他有些骄傲,“我早熟。”
“那你早恋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