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褚峥都把容享贵的名字说出来了,霍曙明也大胆了起来:“我瞧着容攸然的那个爹不是啥好人,还向我打探容攸然每个月能挣多少钱?存款怎么样?有没有房子和车子?”
霍曙明嘟囔着:“哪有这样的爹啊?都不问问容攸然怎么样,就盯着容攸然的工资看。”
褚峥打断他:“你知道容享贵现在在哪吗?”
霍曙明仔细回忆:“好像在什么星星旅馆,不过我也记不清了,当时还说让容攸然去找他。”
当然原话没这么好听,容享贵出口就是脏话。
喊容攸然兔崽子。
后头满口都是生-殖-器-脏话。
这话他不敢说给褚峥听,怕褚峥生气。
但褚峥现在已经生气了,挂断电话,明亮的办公室瞬间冷如寒冬。男人硬朗英俊的面容透着股高深莫测的意味,单薄的唇线却咬得很死,更不提那双黝黑的狭长双眸,黑黝黝的,诡秘怪诞。
星星旅馆。
整个黎江市能有多少的星星旅馆。
所以容攸然瞒着他的事就是容享贵回来了。
逐渐加粗的呼吸声足以彰显男人内心的不平静。
或许并非隐瞒。
而是这种在遇到危险时,可能性地再次把他推到门外的行为。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曾经他问过容攸然,如果再遇到骆祺云他会怎么做?
当时的容攸然就说,能解决靠自己,解决不了找警察。
他就没想过。
同他说一声。
哪怕,只是让他有个知情权。
很快,霍曙明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里的霍曙明声音粗喘,紧张万分,背景声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落下的声音,俨然场面已经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