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出来。”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自觉攥紧被子,“你要做什么?”
他站在门外说道,“想要你们祝家剩下的人活下去,就当我的弟马。”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祝家剩下的人……你什么意思?”
我摸着眼睛,又问,“我的眼睛变成这样,也在你意料之中吗?”
“祝家欠债,报应不止落在你们祝家的子孙身上,只要是你们祝家的人,日后一个都逃不掉。至于眼睛,因为你生而无瞳,那双眼睛本就不是你的东西。”
我满脸疑惑,不是我的眼睛,还能是别人的?我还想再问时,他却不耐烦地说,“问完了?问完了就出来。”
我咬着嘴唇,昨夜惹恼他的后果还历历在目,我不想这时候再给他找不愉快,就给自已套了一件薄外套,推门而出。
他仍旧是一身白衣,站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我出门时他似乎正好写完,放下了笔,“一间干净屋子,三块干净木牌,贴上这三道纸,面朝东。每逢初一十五上香,每日新鲜鸡鸭鱼肉。”
“为什么要我来当你的弟马?”我忍着眼睛的痛问道。
“你合适,而我需要借此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