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唇,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眼泪却再也止不住落下。
办婚礼的地方是建在半山腰的度假酒店。
想打车都没信号。
好心的服务员递给我一把伞,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
我道了声谢后,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厚重的婚纱,艰难的朝山下走去。
浑身被斜雨打湿,冷到刺骨。
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
等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瞬间弹出来十几条信息。
全是傅时琛发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只是把柳茵茵当妹妹,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她。
我没理他,下一秒,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