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习惯性地横过手臂,揽过她的腰,似是没摸到被子,又习惯性拽过衾被,盖住了她的后腰。
上辈子,她总是腰疼,太医说,这许是生宁后留了病根,上了年纪难免会酸痛,不宜久坐,不能着凉。
苏菱眼眶微热,鼻尖泛酸,心间有太多情绪同时涌入,如江河入海,掀起数意难平。
她突然好告诉他。
轮回路那么,她等到他了。
苏菱衾被里轻轻踮脚,整个人向前倾,吻住了他的唇。
呼吸被湿。糯轻轻一搅,萧聿瞬间醒来。视线就这样直直地撞上。
他生的冷峻,眉眼如远山隔雾,叫人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惜心跳露了馅。
“阿菱。。。。。。你。。。。。。”话不句,血管里热流翻涌。
“我,还有一事要问。”
苏菱眼中七分狎昵,三分妩媚,语气慢慢,认真又不认真,
萧聿喉结一动,哑声:“何事?”
苏菱足尖缓缓没入他的脚踝间,轻扫向上,柔声问询:“今夜,你还要不要做新郎?”
萧聿怔住。
失神,又失笑。
旋即,他翻身支起双臂,她牢牢箍身下,埋首吻住了她的锁骨。
“做。”
男人躬着背脊,肩胛骨微微耸。动,竭力控着幅度,缓缓辟入。
她好似故意不让他好过,怎么都疼,怎么都不行。明明他觉得行,不该疼。
娇音辗转,惹得他呼吸都俯首称臣。
扶莺站外头,隐隐到了自家姑娘的呜咽声,那声音又细又轻,让人不知所措。
心跟着提起来。
不知里面是春光乍泄,还是细雨蒙蒙。
扶莺怕自家姑娘受委屈,忙不迭竖起耳朵,贴向隔间,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一道低沉压抑的嗓音就入了耳,“水。”
扶莺大骇。
竟如快?
书里不是说,新婚燕尔,食髓知味,一夜到天明吗?
来不及多,扶莺连忙备好的热水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