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好?”霍夫人讽刺:“是他霍宴淮贴着我儿子,他不牢牢抱住我儿子这条大腿,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吗?”
司机讪然,不再说话,安静的开着车。
——
霍宴淮匆忙赶到医院。
病房里,林昭昭和梁思禾都在。
盛栀意醒了,可她还没有恢复元气,整个人有气无力,仿佛一朵打蔫儿的百合花。
“栀意。”霍宴淮走到窗前。
林昭昭和梁思禾两人默契的拿上包,退出了病房。
盛栀意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心疼道:“我人都醒了,你急什么,领带都歪了。”
她伸出手想帮他整理一下。
无论何时,霍宴淮都是有条不紊的。
“我没事。”他抓住盛栀意的手,微微低头,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一直烦躁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抚,周身缠绕的丝丝戾气也消散了几分。
他一进来,盛栀意就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戾气。
得到了安抚,他才将她的手放到床上,“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没事,没伤到脾脏就是皮外伤。”盛栀意道。
霍宴淮什么都没说。
“医生说我过个三五天就能出院,你哥哥的案子有进展吗?”盛栀意问。
“暂时没有,林桐调取了监控,那天晚上没有可疑的人进出过那栋大楼。”霍宴淮道:“一整天的进出记录,都是大楼的住户,外卖员和快递员,但是这些人都有他们的进出记录,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案子岂不是进入到了僵局?”盛栀意蹙眉。
“不是还有大楼住户吗?”霍宴淮道:“林桐已经去排查了。”
“你说是住户干的?”盛栀意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