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部长,像归元集团这相当于犯罪集团了,而且不是一天两就能形成的,不成知道归家那位副省长是否知情,或者参与、或者是策划者?”。楚东恒似笑非笑的说道。
“东恒同志啊!你说的不错,罗海省委省政府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公检法更是大失职!”郎玉景郁闷的说道,“这回真得谢谢你了,不然公安部又得背锅了!”。
郎玉景之所以说公安部不用背锅,是因为这次他基本是跟楚东恒同步,也可以说是他们捣毁的,往上报也是由他来报,说是捡个便宜也不为过。
楚东恒不是罗海省的干部,上报不关楚东恒的事,也不能上报楚东恒,没有上面接权,他不能到别的省份办案子的,他也就来罗海办点私事。
“玉景部长,应该是我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来善后,这些人,我首接踩断他们的腿,扔医院了,再让罗海省慢慢调查,我可没那么多精力跟他们耗!”。楚东恒不介意的说道。
郎玉景听得眼角首抽,妥妥的‘祸害终结者’;要是别说,郎玉景未必会相信,但楚东恒说,郎玉景是相信的,楚东恒对于祸害老百姓的人,是绝对不会留手的,简单粗暴。
就拿这次事件来说,要不是楚东恒简单粗暴的首接捣毁归元集团,还得调查来调查去,归家把这两地方一关,没证据,只能干瞪眼看。
“你现在是国家高级干部了,别老这么简单粗暴!”。郎玉景哭笑不得的说道。
“头我己经给你们起了,剩下来的,看你们的了;罗海省问题应该不小,像这么恶劣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人举报,问题出在那,呵呵。。。,你就好好带领你的兵,扫一扫,让他们立点功吧!”。楚东恒调侃道。
“你说的也是,罗海省这事,没一年半年的,估计没法弄清楚,想想就让人头发麻!”。郎玉景边说还边摸着额头,那表情复杂得很。
“力安是有京城的大势介让,把郭书记挂空,罗海却没有这一项,却能把一个省长挂到没有看得起的地步,想想就知道,罗海的党风、党纪、党性建设是何等的不作为!”。楚东恒唉声叹气道。
楚东恒这句话说得很认真,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对省长的命令,己到充耳不闻的地步;楚东恒这么说,从侧面也是在说省委书记段其石的不作为。
楚东恒正在和郎玉景聊天,一个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不是那么和谐了。
“东恒同志啊!前时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把力安搞得是‘风生水起’,以为老百姓以讹传讹,夸大了东恒同志你的‘搞事水平’;今日一见,东恒同志的水平可以说是神奇不为过,传闻还没有把东恒同志的真实水平表达出来嘛!”。谷允林笑嘻嘻的从后面走过来,边走边说。
“允林政委,你这么说不正确,这就是来罗海,只是办点私事,其他的与我无关!”。楚东恒不领这份荣耀。
“纵观全国,也就你东恒同志,能把私事,办得这么大型了,想不佩服你都不行!”。谷允林嗯嗯的说道。
“没有啊!这里的一兵一卒属于有我的人吗?都是你们军民配合公安部,捣毁了罗海一个带有黑色性质的团伙,我功我可不敢领!”。楚东恒装傻充愣的说道。
楚东恒说完本来就想先行离开一步,到南宫家,把问题处理彻底一点;这时候,一个身着警服、年纪五十多一点,匆匆的朝他们走来,不用猜,都知道这个是罗海省副省长兼公安厅长桂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