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肾俞穴。”时渊说。
虽然不懂按摩,但林望野还是通过电视之类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扭头问:“有什么说头吗?一按就疼是不是不对?”
“是不太对,正常这个力度是不应该会痛的。”
说到这里,时渊突然莫名垂眼笑了一下。
林望野感觉这个笑容不太对,赶紧问道:“怎么回事?我不会是有病吧!”
时渊赶紧摇头,缓缓解释:“这个穴位按下去会痛大概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长期伏案不良坐姿,你以后注意一下就好了。”
闻言,林望野瞬间了然。
这倒是实话,他总爱趴着不说还喜欢扭来扭去和前后桌说话,这毛病上辈子就有了,的确得改。
想着想着,林望野转而又问:“那还有一个原因呢?”
“另外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
越是这么卖关子,林望野就
()越是好奇,从床上爬起来凑上前细问:“是什么是什么。”
“肾虚。”
时渊注视着他,温和地说:“这应该和你没关系吧,除非你经常自己”
林望野瞬间小脸通红,连忙摆手撇清关系。
“我没有!纯情小狗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时渊本来就是在逗他,心机得逞之后上扬的嘴角比ak还难压,他歪了歪头,假装认真地说道:“不用谈之色变,生理课不教这些本来就是不对的。男生发育之后有自我纾解行为是正常的,没什么关系,就是要适可而止,不能频繁过度。”
越说下去林望野脸越热,头顶简直要冒烟。
上辈子时叔叔也在跨洋电话里教过这些,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隔着电话线林望野都羞得要死,手机贴着脸都被传染烫到像是随时能爆炸,吓得他着急连忙按下静音跑去冰箱拿了袋酸奶物理降温。
面对面性教育的羞耻度至少还要在那个基础上乘一万倍。
更何况如果说的是自己那什么
从来不对时渊撒谎的林望野根本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说从来没有过。
“怎么脸红成这样。”时渊将眼镜向上推,又凑近他一些仔细观察,伸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嘴角带着笑意:“难道说真的不是因为坐姿?”
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不超过十公分。
林望野战术性后仰,喉结滚动的声音极其清晰,红着脸语无伦次道:“我我没,没有很经常!就肯定就肯定就是坐姿不对。”
时渊低声轻笑,收回手重新在床边坐好。
“我知道,逗你呢。”
林望野当场傻眼,双眸中尽是震惊,随后又羞又恼又想笑,转头卷着被子又把自己给裹了起来:“你坏你跟着林深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