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澜蜷缩地坐在小凳子,抓着裤衩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我身上不干净,三天没洗澡了。”
花芽不同意,直接上手把他裤衩扒了下来。
顾听澜觉得凉飕飕的,不光是心凉飕飕。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可爱又迷人的小妻子该不会天天都要这样强扒他裤衩吧。
说出去谁信!
说出去谁来给他做主!
顾听澜四仰八叉地歪在小凳子上,仍由花芽拿着小盆接水往他身上从头淋到脚。
忽然,他觉得自己脚被人握住。
再一看,一直站立的右脚有冻伤的地方不说,冻伤的脚后跟抻裂开,出了些血。
花芽心疼地抿着嘴看着他。
顾听澜说:“我只能用这只脚站着,其实不怎么疼。诶诶,我自己搓,你给我搓什么脚。”
花芽把顾听澜的脚按在小盆里,用手搓了搓,抬头看着顾听澜猛地冒出一个字:“闭!”
说话啦?
“唷,为了个脚丫子出声了?”顾听澜心情很好地笑道:“。您这是出离愤怒了吧。得了,搓吧。反正我脚丫子不馊。”
这一下花芽更气恼了。
这玩意脚后跟冻开了,还一直蹦蹦跳跳。都不知道有多疼。还敢骗她不疼。
顾听澜感觉搓脚丫子的手停了下来,撑起来看到花芽又是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他忙说:“别掉豆豆了,要掉也不是这个时候掉——”
花芽“嗷呜”一口,咬他肚皮上。顾听澜当下就要上天了。
等花芽给他洗完澡,顾听澜好说歹说让花芽坐在小凳子上,他给花芽搓小脚丫。
“哎,就这样才好,摸着你的脚才有种回到家的感觉。”顾听澜搓搓洗洗,嘴巴不停地说:“以后再也不冲动了,都怪我。差点摸不到媳妇的脚丫子了。”
花芽被他念叨的哭笑不得。
热乎的水汽铺满窗户。
不管外面寒风凌冽,屋内尚有温暖存在。
俩人最后洗的干干净净,一起上到**。
花芽又给顾听澜受伤的左腿检查了一下,没有被淋湿。接着又给他的右脚涂了冻伤药。
顾听澜伸着胳膊,拍了拍空地方。花芽钻进被窝里,看着干干净净的八斤,往他脸上吧唧一口,高高兴兴地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