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就看他东张西望了一通,然后挣扎地同意了。
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低头闭眼。”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同意。
公众场合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他一在这时代土生土长的人,竟然比苏姚一后世人还大胆呢。
亲是不可能亲的,真当广场这边戴着红袖套的那些人是吃素的。
苏姚还没想好在他闭眼以后,要怎么逗逗他,就有人冲他俩喊,“你们干嘛呢。”
一看那人胳膊上鲜艳的红袖套,得,还没有啥动作呢,就叫人给抓到了。
这位同志还真是火眼金睛,两人只是靠得稍微近一点,还没有做啥亲密动作,就被人给抓住了。
周言安本就心虚,听到有任何的动静,就立刻睁开眼,站直身体。
这位同志走进以后,苏姚一脸真诚的看她,“同志,他刚才眼睛里好像进沙子了,我帮他看看。”
这解释了两人为什么靠得那么近,周言安为啥是低着头的动作。
对面人有些半信半疑,但苏姚脸上实在是太平静了,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他也不能因此就拉两人去游街。
随即他又问起,“你们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普通的同志关系,就靠得这么近,可以拉他俩去游街。
“我们是两口子。”
“有能证明的东西吗?”
那肯定是有的。
听说有结婚证以后,就让苏姚把结婚证给掏出来。
谁每天出门还带着结婚证啊。
苏姚以为也就住招待所需要结婚证,没想到在街上也得拿出结婚证证明两人关系。
没结婚证显然过不了这一关。
于是两人离开招待所没多久,又回来了。
取了两人的结婚证来证明两人的婚姻关系,才总算是送走了这尊大神。
这事实在是太乌龙,苏姚想到就忍不住笑。
周言安在首都生活了十五六年,直到进入部队以后,才离开这座城市。
对于首都,他简直熟悉得很,哪里好吃哪里好玩,没他不知道的。
只是两人坐中午的火车,在这座城市停留不了多久。这次不是为了出来玩的,已经离家很久了。
只在上午的时候,匆匆去国营商场买了许多的顺城没有的东西。
当时看见了一双黑色的牛皮皮靴,苏姚还挺震惊的,没想到这个时代都有这种东西了。
不过也是她先入为主了,觉得这个时代就只有她脚上穿着的大棉鞋。